若不是因为靠近燕河,蓟州土壤肥沃,多少百姓会选择远离故土?这堤坝年年修,隔年毁。发水也是年年有,这每一笔拨下去的巨款就这么睡着燕河的大水来得快去得也快。中间没有猫腻,莫说大臣们,就是皇上也是心知肚明的很。
真正靠近燕河的也就是一个小镇,可别看,这水一发,遭殃的就是整个蓟州,能淹了一半。
这前几年还算好的,在早几年,洪水刚退去便爆发鼠疫,蓟州□□天天都有,蓟州地方官员都要呆不住了。就差没有直接反了。
后来被镇压,开始加大力度修缮堤坝,可这也只是做无用功罢了。
这邵之瑜不过官拜丞相的第二天,可在涠洲的反贪事迹却传播很远,不少百姓拍手称赞叫好,道邵丞相虽年少,却是个了不得的好官!而官员听着却慎得慌。
这等劲头还在热着,趁此前去蓟州再好不过的选择。
皇上听闻,还是点了点头,淡淡道
“爱卿所言...在理。”
多方人员都在相互较劲,反倒当事人邵之瑜却显得轻松惬意的很。
如玉的面容,冷情的气质,便是褪去一身雪衫,换上官服,也同样惹人注目的很。那清雅淡泊之间因那官服,带上了一丝的傲气与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