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反串不过偶尔为之,到底伤不着本行。’ 又转眼去瞧了赵飞卿眼 ,见他面上并无忧色,方向着九儿笑道:“你去问你师叔,当年他每唱《辕门射戢》都是轰动九城,没人不知道的。他若是肯教你,我自然不拦你。”赵飞卿也笑道:“九儿即想唱,倒说不得要把压箱底的功夫拿些出来,才不枉你叫我声师叔。”那连生听沈赵二人都应了,心上叫苦,只是做声不得。
却说沈墨卿听得赵飞卿一口应承,不由转头把他细瞧了眼,心上冷笑:‘果然不错,答应的这样爽快,只不知道私下教了多久。他倒充做好人,独瞒着我,怪道这个丫头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内。’面上却堆起笑来:“九儿,你可得好生学了,也不枉了你师叔这番辛苦。”赵飞卿一般把沈墨卿瞧了一眼,也笑道:“九儿这番若是唱得好了,自然是大扬咱们云卿班威风的好事,哥哥,你说可是?”沈墨卿见赵飞卿把他心思都点透了,有些着恼,只不好当着孩子们的面发作,只得笑道:“那也是九儿的体面。”说了又把众人训诫一番,方令起来。又指着连生道:“你既要上进,我也不好扫你的兴,九儿有你师叔教,我便来教你,免得说我偏心。”说罢自己转身去了。连生听得师父肯亲自点拨不免得意,忙跟上去,走过九儿身畔,嘴角噙着笑向九儿道:“九儿最是聪明,想来这个雉尾生一般能唱好,保不定日后连大师兄也不如你。”又一边瞧眼德生,果然见他颜色有些变更,心上更是得意,正要疾步跟上,却听赵飞卿道:“连生,你且站下。”连生知赵飞卿素来最疼九儿,不免懊恼自己得意忘形,竟忘了他在,不免害怕,到底不敢违背,束手而立,唤了声“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