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罢。”
海清儿只道她不肯认,把嘴唇一撇,冷笑道:“你我倡优本是一家,都是叫人消遣取乐的玩意儿,谁比谁高贵了?论理也该存个兔死狐悲之念,怎么反作弄起自己人?九哥儿你生得得人意,多的是贵家公子喜欢你,你撒个娇儿,什么事情办不来。叫那些商贾一起来为难我,不许卖东西给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你也须知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的道理。我劝你得些好意须回手罢,扯破脸大家不好看相。”
九儿叫她这一番混账话,气得颜色变更,道:“你满嘴胡吣,我只不懂,也不想懂。只告诉你休要糊涂了,当我是软弱可欺的么。”
海清儿见她口硬,更是恼怒道:“我也没靠山可仗势的,哪敢就欺你。九哥儿说一声,出动官府来辖制我也不过是寻常事,我若欺了你,怕不把我小命都收买了去。九哥儿,只是不要逼人太甚,兔子急了都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