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是想让我替你收尸吗？”卫瑄皱着眉头，对面的微笑确实让她不太舒服。

“不。我只是来警告你，你身边有1区的走狗在盯着你，你最好早点把他/她找出来。他们现在还在把你当成实验体观察，要是他们发现你不对劲，抓你还是杀了你，我就不知道了......”

“好。”卫瑄点点头，问道：“我能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不过只能问三个，我还得工作。”

“我身边还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卫瑄下定决心降低自己身边的风险。

孙凝回答道：“就我们两个，除了监视你的人。”说罢，孙凝又加了一句：“啧啧，我之前还要她别交那个小男友，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还好死到临头前分了......他应该会盯着你，你小心一点。”

“行...”卫瑄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卫瑄的余额为什么只剩个位数了吗？”

孙凝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只剩个位数？？我也不知道。”

卫瑄长吁一口气，心里默念着行吧行吧行吧......

“最后一个，你为什么不早联系我？”

孙凝无语望天，“我不是上次见到你才知道你又活了嘛，还一脸不认识我的样子？”

“哈哈哈...”卫瑄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离开的时候，孙凝看着卫瑄，像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注意安全。”

“保重。”

孙凝送走卫瑄之后又打开了杂货店的门，在窄小又昏黄的店面里继续遗忘自己的生命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