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薄施脂粉,王氏也在一旁出主意,让团圆儿格外艳妆了,王氏便笑道:“我儿果然是嫦娥托生的,这般美貌,还怕那苏员外不心软吗?”
他们这里正折腾,外头酒席已经齐备,篆儿就来请王氏等人入席。王氏又吩咐团圆儿几句,才跟着篆儿到了外头,却见大厅上都是男宾,花厅上又开了几席都是女客,衣香鬓影,金钗玉环在烛火底下光彩夺目,心中便羡慕不已,只想着往日这些奶奶太太们轻易见不着,就是见着了,也说不上话,今儿是我外孙子洗三,必定是我坐的首席,我也好光辉光辉。
王氏心中想得得意,却见篆儿脚下不停,只将他们往后带,转过假山,就到了一处偏厅,一般掌着许多灯烛,厅上只摆着一桌酒席,两旁侍立着两个小丫头子,手上都捧着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