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原是她陪嫁虽不少,都是金银头面首饰,那何占奎变着法子也要了不少去。虽也有些地契店铺,只是一时之间哪里就能变得出现银子来。
那何占奎见了苏氏迟疑,就立起身来,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一个商人之女,满眼就是钱!如何有夫妻情义,可是我白把你当个正经人。”说了站起身就要走。
讽妪 捐官
却说何占奎问着苏氏要银子,苏氏略作难色,何占奎起身就走,苏氏待要拦,已是迟了一步,那何占奎已走将出去,自此之后,见了苏氏非骂即训,毫无夫妇情分,苏氏背了人就哭,含笑见了自家小姐这样,也是心疼,只是没法子。
又过得几天,何老太太就叫了她去,向着她道:“媳妇,你如何就这样糊涂!你相公若是中了举人,你就是举人奶奶,说了出去脸上也光辉,他自然也待见你些。你一个人抱着那些金银首饰就过得了日子了?可是糊涂!怨不得他不疼你,这是你先不知道体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