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吃得住她这一招也难说。
谢涤衣揉了揉肩,“还好,知道你不是真的下杀手。”
殷绘青低头,“我来国画所,就是希望先生教我剑法,助我为先师报仇雪恨。请先生成全。”
谢涤衣摇头,“恕在下爱莫能助。”
“我发誓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剑术之事,永远不会攀扯您。”
谢涤衣摆手,“不行。”
殷绘青眼光黯然。
他看她落寞的样子,突然一丝怜惜,“忘了报仇的事,不要搅进武行纷争,专心画画不好吗。”
“门派遭此大祸,作为弟子怎能高枕无忧,与世无争?”她愤而坚定。
殷绘青起身将镇尺端端正正放在桌上,“谢先生真的不肯答应晚辈?”
谢涤衣默然。
她叹气,“恕晚辈冒昧打扰了。我这就写辞呈,明日送来给您。”
“这就要走?”
“我来国画所就是为了学剑术,既然谢先生不肯,我只能另寻他路。”
“这里甚至可以让你一辈子安心画画,你都不肯?”
“我的主意与先生一样坚决。”
谢涤衣十分惋惜地看着她,沉吟半刻,改口道:“就算打定主意要走,一时也找不到去处,不如在此多留几日,寻到出路再走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