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吗。在读附近的专科学校的,叫什么来着?什么悦的?”
“曾悦。”她无可奈何地说。
“对对对。”他点头。
她回忆了片刻曾悦的高中时光,很遗憾曾悦给她留下的印象除了多愁善感之外,就是历史这门科目只考三十分。从前每次她痛心疾首地问曾悦为什么每次都这个分数,为什么没有紧迫感和学习的动力的时候,曾悦都会眨眨大眼睛,真诚地说,历史太难了。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受很不好,尤其对方达不到你的期望,仍然走向与你的价值观相反的方向的时候。
梅宣反思可能是自己错了,作为学生的曾悦本来就不需要她教的那些东西,她所信奉的原则对于曾悦来说是无意义,毫无用处的。她不应该把自己的价值强加在别人身上。冥冥之中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和道路要走,拦都拦不住。
曾悦唱完一首之后,下台给最近一桌的客人开了几瓶酒。
梅宣就不再看她了,转向李晟。
“你不找她说话?”李晟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