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剂,您将就着喝点吧,嘴唇都皴了——瞧您说的,什么请不请教,有事您开口就行。”
云昭确实已经很久没喝过水了。
云端集团的人虽然当时选择了离开,却似乎没完全放心,又返回来找了两次。云昭本来就上了年纪,又休息不好,险些没有发现,直到人都已经在走廊上露了头才反应过来。
如果不是这些精致得格格不入的西装人进出太过频繁,以至于让邻居们议论起来,也许他们还会继续逗留下去。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到冯林光家的路不远,云昭还是足足等了几天,才敢冒着风险去敲门。
冯林光和她是老邻居了,曾经是隔壁棚户间的三房东,虽然近来忙着孩子考试没怎么露面,但以前走动的交情还在。
或许可以试试口风。
用苍老的手指摩挲着杯身,云昭没有立刻喝,而是悠悠地叹了口气,余光往墙边一扫,语气微妙地变化起来:“呦,你们家那全息舱怎么不见了?我这碰上故障了,孩子又不在家,老婆子这个年纪了,搞不懂这些高科技,还说问问你会不会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