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好门就离开了。
第三日,温良在外面确认好了女人在睡觉,放了东西就离开了。
第五日,屋里恶臭刺鼻,满地都是被女人翻乱撕碎的书籍制造出的垃圾。温良怕自己踩到什么,不得已拿了笤帚,先扫出一条路来。
她发现屋里应该还有一窝老鼠,因为饼干的包装袋上有被老鼠啃食过的痕迹。
温良简单扫走地上的垃圾,放好水和饼干,从外面锁好卧室的门,然后去卫生间搓洗双手。
她开始回想长辈们关于这个婶婶的只言片语,他们说她长得很漂亮,家境也好,说叔叔很宠她,都不让她干活。
可温良没法将“漂亮的城里姑娘”和上锁房间里那个不下床的女人联系到一起,觉得既然叔叔的光鲜是假的,那有没有可能,有关这个“婶婶”的一切也是假的?
不过真假都不重要,只要她真的是叔叔的老婆,只要人还活着……温良就是去报警,也没什么用。
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妻子,被锁在房间里是什么大事吗?就算她以前是个漂亮、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可她现在嫁了人,有了丈夫,不要说被丈夫关着,就算被家暴,也是允许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