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亚于对方在法庭上被判有罪。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对陈朗那句“工作而已”有了另一种认知,比如不穿警服时,可以这样想想,排遣一下压力。
她在操场跑了几圈,把警服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长长舒出一口气,“真是恶有恶报。”
因为种种特定限制,赵有田一家都没有坐牢,可是却在一年后全家中毒身亡,不是报应是什么?
老成同志最喜欢教员的一句话,“扫帚不到,灰尘不跑”。成钰工作时,他也这么告诉女儿。可成钰发现这句话做起来其实很难,就像刘贱妮的案件,追查成本太高,而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不提轻飘飘的刑罚,甚至可能已经过了追诉时效。
成钰回到宿舍,就见刘贱妮正站在门口等自己,连忙告诉对方,“我工作时间不定,有时候会很晚,你不用等我的。”
刘贱妮看向她,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成钰额上出了不少汗,“你不好受吗?”
“没有,我跑步了。”成钰进屋先把警服挂好,随口问刘贱妮,“你想让他们去坐牢吗?就是周老头周老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