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和我一起练过好几次。她家里有急事。”宿秀丽解释着。
庄朵朵还在试图从回忆里抓取那个司机的可疑之处,“对了!他绕路,他绕路。他根本没按照导航走。”
“咱之前从市区来这里的路,确实封了。说是有地下线路要维修。”宿秀丽从手机上找出最近的新闻,拿给庄朵朵看,“我觉得吧,这大白天的,司机真不至于怎么着。他怎么敢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那个司机真的很奇怪!真的,真的。我一上车,他就从后视镜里看我,我……我一上车就觉得不自在。”庄朵朵着急了,急切地比画着手势。
邬童笑着耸耸肩,说:“行了。别这么敏感了。咱们抓紧练吧。你早一天学会开车,不就早一天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吗?凡事得学着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找解决方法。”
庄朵朵想争辩两句,但邬童说的似乎又句句在理。自小到大庄朵朵都是被那么教育的——“凡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难道真是我穿得太少了?庄朵朵困惑地看看自己的牛仔短裤,再看看坐在树下纳凉的那群男教练。他们哪一个不是露着胳膊露着腿?还有个别资历老的,干脆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吆喝学员练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