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比如说她的丈夫……”
“丈夫?那个老丁?他肯定不会为沈雪出头的,他连警都没报!”
“所以,我说这不是钱的事。”
“那…难道他们这样污蔑沈雪,就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吗?”庄朵朵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绝望地看着律所里走来走去的人们,她期待有谁站出来,告诉她邬童说错了。
“付出一点儿流量费和一两分钟的时间吧。这就是他们造谣的代价。”邬童礼貌地请庄朵朵让开,她要办公了。
“真的就没有办法吗?”直到被邬童的助理半请半赶地送出门,庄朵朵还探出半个脑袋问了一句。
2.
如果说邬童在这几年的执业生涯里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彻彻底底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能用小成本解决的事,就用小成本解决。
第二件,和自己无关的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这两条原则让她下定决心,再也不接任何鸡毛蒜皮的小案子,什么离婚啊、继承啊、抚养权啊。她只接公司相关的案子。
正如她办公桌上放着的这厚厚的一沓文件——两家公司因为债权转让起了纠纷,几次协商不成,总算走上了诉讼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