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陈茉见了她,气势先消了一半,只敢怯生生地问:“大夫,为什么没有性生活史就不能做宫腔镜?”
科主任从眼镜上方审视着她,又瞪了那位医生一眼,“是刚才那位患者?”
宿秀丽和庄朵朵也气喘吁吁地从人群里挤进来,“是的,是我们。主任,我是孩子家长,我已经都问好了。孩子因为这个问题痛苦了很多年,而且我们家的女性有遗传病史。我想让孩子早点做手术,早点送检。”
科主任干脆利落地挥了挥手,“这个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说了算的。”
宿秀丽被这话噎了一下,推了推眼镜,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科主任连头都不抬,只说:“没有性生活史,做不了。”
“你们是有哪一条规定明确说了‘没有性生活史,就得忍着不能治病’吗?”宿秀丽开始较真了。
科主任压根不搭理她了,直接让助理叫下一位患者进来。
“凭什么就下一个人了?我们挂了号了,我们还没有看完呢!”宿秀丽执拗地站在医生办公桌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