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无人关注他阴阳怪气的话语,“我今天是带着您家属来寻亲的。”
“别满口胡言了。我没有家属……”邬童催促着他们快走。他们身后却走出两位老人。
“你们来这干嘛?”邬童的声音一下子就高了起来,可她发出的声音很怪,像小男孩的公鸭嗓。短短的一句话,只有几个字是清晰的。
邬童的父母对视了一眼,脸上浮现出邬童熟悉的轻蔑的笑容——他们认为,这不过又是邬童故意想引起注意的怪把戏。
“我们是你的父母,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你工作的地方看看?”邬童妈妈的声音比她还高了八度,引得工作中的同事们频频回头。
“我们的女儿,邬童,半年没有回家。我们来看看她都在忙些什么,有什么错吗?”邬童的爸爸趁机说。
邬童想和他们辩解几句,但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怪腔怪调。
她不肯就这样认输,掏出手机打了几个字,让SIRI替她读出来:“我很不舒服,现在请你们出去,有什么事下班后再说!”
助理小桑闻讯也赶了过来,她刚在茶水间替邬童做了杯水果茶,一路跑,一路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