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她问医生这样是不是正常现象。
“不是。如果是那种严重的脑梗患者,确实会出现短暂性的失去语言的情况。但是她这个年龄、这个轻度栓塞,不应该呀。再观察一下,明天继续深度检查一下看看。”
6.
尽管邬童当天就声称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要出院,但还是被几个人强行留下住院了。
宿秀丽一如既往地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任务:她负责白天在这里“看守”邬童,庄朵朵和方一楠晚上轮流来陪邬童聊天;王槑负责一天三顿骑车送饭,陈茉和小米负责“镇守”邬童的家——这是邬童要求的,她通过手机反复强调“重中之重,是帮我把家看好,不允许任何人再进去了!”
“放心吧!”小米在视频里展示着自己一背的玩具枪。
“你逗小孩玩呢?!”邬童终于无声地笑了。
住了三天院后,她也隐约察觉到了一些异样。比她年龄大的、情况严重的,在溶栓后都陆陆续续开始恢复了。只有她,始终是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