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三番五次预约、又取消之后,我就知道可以进行咨询了。沈雪曾把你的手机号和姓名都给过我们,如果你仔细看过的话,会发现你档案上的日期比你真正到院的时间早一个月。”
邬童握了握拳,很快又松开了。她的心里有一种很柔软的东西在流淌。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来配合的。”邬童还是习惯用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话,这让她感到安全。尽管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像温温柔柔的月光掉落进嘴巴里一样。
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展示着她在路上就制作好的PPT,“沈雪的事,我在很久之前就有个计划,当时也和你商量过,只是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现在,我找到了。”
田医生接过笔记本,逐字读着上面的内容,所有的线索连成一张网,最中间的两个字被放得无限大。
“色盲?”
“是的,色盲。”
田医生也是极聪敏的人,和邬童对视的一刹那,他已经隐约感知到邬童希望自己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