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我就……”
“就啥?”
“投井自尽!”
他愤愤地说。
(3)
为了不让秦诀投井自尽,我拿出了初三时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
和秦诀不同,我的语文和政治成绩还是挺好的,就是数学和地理,在我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在求了几十道函数的定义域后,我终于败阵下来。
“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秦诀对我的求饶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讲着解题方法。
窗外的蝉片刻不停地叫着,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了。我却只觉得浑身发软,脑袋像灌了铅似的越来越重。
忽然,我眼前一黑,对着桌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醒来后,周围是一片雪白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是校医务室。
费力地转了转身,发现秦诀巨大的脸正贴在距离我不到十厘米的位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去,你干嘛!”
太过惊慌失措,导致他一下子被我推出去好远。
他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好像松了一口气似地说,“力气这么大,看来是没事了。”
头还是晕晕乎乎的,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