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苏晓筱同学,”她皱着眉头望向我,“能不能别再溜号啦,把衣服换上,快。”
她有些急,语气却很温柔。
我沉默了一会儿,木讷地照她的话把校服换好。
广播站的成员们陆陆续续回来了,林好学姐让我休息一下,她要先出去开个小会。我点点头,示意她不用管我。
(2)
惶茫地坐到讲桌旁,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教室后面的五星红旗。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实在是矫情透了。
当年革命烈士为了保卫家园,流了那么多血和汗,却没有没掉过一滴眼泪。而我呢,因为这么点儿女情长的破事,哭得跟个孙子似的,至于吗。
虽然这样想着,可眼泪却像不受控制似的,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些什么,就觉得最近的生活简直是糟糕透了,压抑的情绪像是秋后连绵不断的雨,让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头开始疼得厉害,我侧过身,将整个人靠在讲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太阳穴猛烈地跳动着,每跳一下,我的胃就跟着反起酸来。
教室的门被推开了,我微微地睁开眼,看到秦沐拿着一个飘烟的杯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