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一起去吗?”
吴语看着女孩轻颤的背影眼里闪过不忍,不免出声希望转移下她的注意力。
阿雪摇摇头,“不了,趁我还清醒我帮你们看着林星萍他们,避免他们找事。”
“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作为医生看得出来女孩哀莫大于心死,活着的意义早就已经被她昨天晚上亲手扼杀了。
“那条小路很长,你们真的要去吗,万一下雨,你们赶不回来怎么办?”
王迪眉心微低,略带愁容,他们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老大不会削他们吧,说毁了白鹿一世英名。
“我们有伞,你们顺带看好阿雪,她……”
凌久时欲言又止,眼神透着一股怜悯看着阿雪。
“我明白,我们会看好他们几个,你们小心。”
王迪善解人意接过话茬,昨天阿雪还提着一口气,现在那口气好像倏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天空暗沉,雷电交加,一阵阵冷风迎面吹来,绵绵细雨交织成一片银色的雨幕铺天盖地而下。
仿佛令人置身于一幅水润清新的彩色画卷中,特别是一对璧人在闪着光晕的伞下并立而行时这种感觉更甚。
“看来那个老头又唱歌谣了。”
“这路真长,走了四个小时还没走到呢。”
凌久时颇有感慨,语调拖长却不由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脚比路长,什么路都会有尽头的。”
阮澜烛神情温柔眼底闪过眷恋,道理是如此但他希望这条路长点可以再长点,这样他能陪凌凌更久一点……
眼前出现的小院子,一开门就有口水缸,里面是因为失去水分有些枯萎的荷花。
“终于到了!”
吴语伸伸懒腰踢踢腿这么久的路对他这个不常运动的人可真不友好,盯着这个水缸看得认真。
“这会不会是水中花?”
“这是水中花?也没水啊?”
“你倒点水进去?”
“这不下着雨吗,这盖子别盖回去不就行了,我为什么还要白费功夫。”
凌久时和吴语脑袋凑在一起述说着见解,吴语最后一句话出来,凌久时尴尬的眨眨眼睛,这不是没想到吗。
吴语撑着伞想起钥匙用力控制着力气捏着伞柄,钥匙差点掉落在凌久时讶异的目光中一把接住。
“钥匙竟然在这里。”凌久时有些惊喜,俩人又凑在一起研究那把伞。
“走了!”
陈非和阮澜烛从学堂里都出来了,这两的脑袋还挨在一起没看到阮哥脸上挂着冰棱子么。
“凌凌,走吧,先回去。”
伸出手示意爱人来牵,凌久时无奈笑笑却还是配合握了上去,这是什么牌子的醋精,澜烛牌吗,眼底尽是宠溺看着澜烛挑衅地对吴语挑眉。
“略略略。”下着雨吴语气得只能给阮澜烛做个鬼脸。
阮澜烛竟然扶额轻笑一声,眼底满是嘲弄,更过分的是凌凌哥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别以为他不知道都在笑他!
“好了,过了门做好吃的给你吃。”
陈非看吴语蠢蠢欲动想继续挑衅阮哥,赶紧拍拍他的脑袋出言安慰。
“真的!这几天的伙食太差了!”
吴语被拿捏住了命脉,眼眸睁大惊喜异常,这几天的伙食太差了基本都是速食。
陈非手艺比卢姐还好有口福了,心里喜滋滋的完全忘了刚才的小插曲。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凌久时看吴语安分许多这才跟阮澜烛说起话来。
“门神在里面,但是很安静,可惜里面没钥匙。”
阮澜烛颇有些奇怪,其他地方进不去只有那个学堂和他们住的院子,钥匙到底在哪里。
“有啊,看,钥匙。”凌久时笑意盎然晃晃手里的钥匙。
“这么简单?”听了凌久时的讲述陈非有些惊奇。
吴语回答道,“就是这么简单,我一捏它就掉出来了。”
阮澜烛眉心微动,想到线索纸条问道,“那水中花镜中月什么意思?”
“我和小语看到这个大缸的时候,我总觉得很奇怪,我想起高大威的提示水中花镜中月,你还记得女画家那扇门吧,我跟你说过我在镜子里看见了月亮,可惜当时没线索给错过了。”
说到这个凌久时还有些愤愤不平,要是提前有线索,澜烛他们也不会受伤了。
“那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