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断,理还乱。
昨晚喝酒和太多,喝的太晚,没注意睡姿,割腕的地方又开始疼上了。
新疾未愈,旧疾复发。
不知道皱着眉躺了多久,我还是把手机摁开,看看他都给我发了什么。
“小浔,我回学校了。”
“小浔,你最近备考怎么样。”
“你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啊。”
然后就是好几个视频通话。
“你在哪啊?在忙吗?”
“你有时间在回复我也行。”
“等你毕业那天,我去找你,我给你准备毕业礼物了。”
我一直往下翻看着,内心毫无波澜。
再次把手机扔向一边走下了床。
我翻了翻随身背的帆布包,掏出背包里所有的药瓶摆在桌子上一个一个拿起来看。
吃了半瓶的褪黑素,还有一个没开封的。
只剩几粒的氟西汀,还有同样剩不到四分之一的舍曲林。
我又去何执床边,跪在地上找昨天她手里拿着的半瓶药。
从地上找到药瓶直起身,便对上一双惺忪的眼睛。
“早。”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含糊不清,“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