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房间,睡前简单去何琳那屋开了个研讨会后,大致规划了下过几天的拍摄任务和参见任务,我们就各回各屋了。
我大致梳理了下这半个月我们的出行规划。
先是在当地摄影团队介绍下简单地围绕国家和城市中心拍摄些国度特写。
再去和当地动物保护基地接轨,研究动物保护问题落脚点以及如何扩大宣传面。
接着,就是彻底放飞自我去大草原上拍拍片。
而这次行动分成三组,四人一组。
只不过我跟何执这组有点特殊,我们是三个中国人,我,何执外加一个实习生,一个非洲当地人。
大致了解行程规划后,我就躺在 2m*2m 的大床上迷糊着。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水土不服,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带了好多药,好多烟。
临睡之前,吃了片褪黑素,头痛肿胀,好不容易才睡着。
又隔了好几天,城市风土人情终于拍摄完毕,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酒店,手机一直在充电,刚开机,就看见曾洺的未接来电。
我回拨了过去,那边人很快接通。
“喂?”
“苏浔,你在奉城么?”
“不在啊。”
“回上海了?”
“在非洲”
“七大洲的那个非洲吗?”
“不然呢?”
那头顿了顿。
“你去非洲做什么?”
这几天舟车劳顿实在累得不行,但不知怎么的,和曾洺打电话这一会儿,竟有种放松的感觉。
“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