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浔是去享福了。
不然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呢。
他自己都没发觉,眼角滑落一行热泪。
电话响起,他像木了一样,过了好久才拿起来接通,也没吱声。
倒是电话那头人话匣子像被打开说个不停。
“我说曾洺,我知道你今天得去那边,集团那边那几个副总回来了,没找到名额那几个说是要见你,秘书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你也不接...”
应是许久没有回应,滕超在电话里“喂?”
“喂?曾洺你在听吗”
还是没人回应。
“怎么了?”
“我在南阁停车库”
“我现在过去。”
得了,滕超知道这是遇上事了。
那晚他把曾洺的车开了出来,半句没提工作上的事情。
车开到辽城最大的酒吧,这一晚,滕超见到了曾洺最落寞的一面。
DJ 音乐震耳欲聋,和身边蹦蹦跳跳的青年男女不同,这两人不是在这里寻欢作乐,放纵自己,却是在这不醉不归。
滕超半句话也没套出来,倒也猜出来是跟苏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