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的事,除了辅导员,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想到这一点,她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出了辅导员的号码。下一秒,又把手机放进兜里。朝辅导员办公室走去。
宋榆舟推开门,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辅导员正坐在位置上涂指甲油。
那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宋榆舟的头皮,她眉头紧皱走到辅导员跟前,压低声音问:“你把我的病情告诉其他人了?”
“怎么可能?”辅导员识涂指甲油的动作一顿。
辅导员几乎是脱口而出,让宋榆舟察觉不对。她没有挑明自己从哪里听来的,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整个学校,除了你,我可没告诉任何人啊。”
“不是我,我没有。”辅导员再次否认。
宋榆舟浅浅一笑,别有深意地说:“《辅导员考核细则》中,应该有禁止泄露学生隐私这一项吧?你要是觉得冤枉,要不我上报给校领导,给你证明清白?”她刻意提高了嗓门,引来了办公室内另外一个老师的目光。
辅导员马上起身,在宋榆舟耳边低语:“肯定是上次金怡然来我办公室,看到你的病情证明,是她自己自己偷看到的,我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