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君祁和君若寒说话间到了举办宴会的地方,今夜的宴会就在围场上办,皇帝和大皇子、二皇子都已经到了。
大皇子一看到君若寒便阴阳怪气道,“三弟真是姗姗来迟啊。怎么,打了两只豹子两只鸟就觉得自己比父皇还厉害了么,比父皇来得还晚。”
“不关皇兄的事,”君祁连忙跪下请罪,“是皇兄担心儿臣,故而等儿臣收拾完毕再一起过来。”
今日是八皇子母妃死祭,皇帝也不好多加苛责,摆摆手示意他们站起来。
“无妨,一点小事,弄得这么紧张做什么。除了君臣,你我还是父子,不必如此拘束客套。”
“谢父皇。”
君若寒朝皇帝行礼,垂眸落座。
大皇子奚落他不成,干脆把战火引到二皇子身上。
“二弟今天好像也没打到什么猎物,是因为猎物都被三弟打走了么。”
二皇子正想逃避这个话题,却被点个正着,不禁脸色难看。
“不然呢。若非三弟时时刻刻挡在我前面,今日怎么会是这个情形。”
“我同意,二弟的骑射不输三弟,今日实在是三弟霸道了些。”
君若寒面不改色地听着,仿佛他们说的是别人,不打算接话,更不打算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