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孙秋琴闻声从房里出来。
连蓉蓉气的直跺脚,“白玉喜不让我进屋!”
孙秋琴要去和北堂靖理论,却被白守德拽住,“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了,万一她再去爹那告状就麻烦了。蓉蓉啊,你今晚和你弟弟挤一挤,明我给你做一个新床!”
经过刚才的事情,白守德也发现亲女儿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再逆来顺受。
也不再委曲求全。
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白守德倒是没有怀疑亲女儿换了人,而是觉得亲女儿是受到了刺激,才一下子转变了性格。
“回屋回屋。”
白守德把孙秋琴拽回了屋子。
孙秋琴气的在白守德腰上狠狠拧了一把,骂道:“我早就说过你这个女儿是扫把星,现在都学会告状了,等她翅膀硬了还有我的日子过吗?”
白守德讨好道:“她就是一个孩子,你和她一般见识干啥。别生气了,生气就不漂亮了。”
“滚滚滚!”
孙秋琴还在为了银子的事情肉痛。
心里面祈祷地主老财要人不要钱。
钱家有钱有势。
地主老财若执意要人,白承义那个死老头子也没办法阻拦。
如此既不用把钱往外拿,又不用天天看到继女。
一举双得!
北堂靖回来以后。
家里人都觉得她应该和以前一样。
天不亮起床洗好衣服。
做好早饭。
把院子扫了。
圈的养的鸡喂了。
准备好洗脸水,恭恭敬敬的叫他们起床吃早饭。
可是第二天醒来。
看到脏衣服还在盆里堆着,院子没扫,鸡没喂,就连早饭都没做。
孙秋琴气不打一处来。
孙秋琴哐哐砸门,语气不善道:“都什么时辰还不起来,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赶紧给我起来做饭!”
北堂靖从空间拿出一对耳塞把耳朵堵住,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死在里面了?”
孙秋琴隔着门板破口大骂。
白守德知道他这个女儿如今不好惹,忙把孙秋琴拉走,“你别这么大声,万一被邻居听到,再传到爹的耳朵里去……”
“你爹你爹你爹!”
孙秋琴一把揪住白守德的耳朵,“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嫁给你这个窝囊废!我们早就和你爹分家了,这几年都没有来往,他凭什么打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闲事?”
“疼疼疼……”
白守德捂着耳朵。
孙秋琴不解气的又踹了白守德一脚,“白玉喜想留在家里,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家里的一日三餐还是她来做,挑水洗衣喂鸡这些活也不能落下,她要是不做,这些活都是你的!”
白守德怕北堂靖去告状,又怕孙秋琴生气。
两边都得罪不起。
“你别生气,我来劝劝玉喜。”
白守德轻轻拍了拍门,放软声音:“玉喜啊,天都亮了,你怎么还没起来做饭呢?爹一会还要下地干活,不吃早饭没力气啊。”
屋子里没反应。
孙秋琴狠狠瞪了白守德一眼,后者立刻又加重力度拍门,加重语气说:“玉喜,赶紧起来做饭!”
屋子里依旧没有反应。
白守德担心在喊下去激怒了女儿,怕到时候不好收场,对孙秋琴说:“我去做我去做。”
早饭做好后。
没有人叫北堂靖吃饭。
就在那一家四口准备动筷子的时候,北堂靖走进堂屋,一屁股坐在连蓉蓉身边,拿走连蓉蓉的碗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连蓉蓉无语急了,直接开骂:“你有病啊!”
孙秋琴把手里的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怒斥道:“长辈还没动筷子,你却先吃起来,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爹?”
北堂靖自顾自的吃着饭,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们。
完全把她们当透明的。
“吃饭吃饭。”
白守德立刻打起了圆场,把筷子放回孙秋琴手里。
又对连蓉蓉说:“蓉蓉,你去厨房再拿一副碗筷来。”
白蓉蓉翻了个白眼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双碗筷回来。
“快点吃,吃完把院子里的脏衣服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