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不是不愿意为你生孩子,我只是害怕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冷落远儿和蓉儿,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啊!”
“相公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已经反省过了,我愿意给你生孩子,你想要几个孩子我就给你生几个孩子!”
“一夜夫妻百日恩,只要你把休书收回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若是不肯把休书收回去,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孙秋琴以死相逼,朝院门撞去!
白守德见状连忙将她拉住,有些心软道:“你这是干什么啊?你一头撞死了,你让蓉蓉和远儿怎么办?”
看到这一幕,倚在卧房门边的北堂靖,真真是替原身感到悲哀!
孙秋琴欺骗了他五年。
孙家人差点把他打死。
视如己出的继子女对他漠不关心。
如今孙秋琴只要在他面前哭上一哭,再寻个死,他就心软了。
他关心孙秋琴撞死了,继子女没娘生活艰难。
他的亲生女儿也没娘啊。
可他在知道孙秋琴欺骗他以后,是一丁点都没有反省过这些年对原身的苛待,也从未对她说一句抱歉的话……
真的是比后爹还要后爹!
“做什么都行?”
北堂靖走向她们。
目光落在孙秋琴的头上,伸出一只满是老茧的小手,“那便先把我娘亲的嫁妆还回来吧!”
原身娘亲的这些首饰值五十两银子。
虽然不多。
但也是原身的东西。
必须要回来!
孙秋琴明显犹豫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些首饰都是相公送给我的,并没有说是你娘的东西,是不是啊相公?”
孙秋琴满眼希冀的望向白守德。
明显就是不想给!
“你已经被休了!”
北堂靖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我娘的嫁妆是留给我我这个女儿的,父亲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把首饰给了你,我有权追回!”
“你若是一个聪明人,就把我娘亲的首饰还给我!”
“你若不想归还,出了这个门我便告诉所有人,我娘的留给我的嫁妆是你偷走的!”
北堂靖可不是怂包。
如果不是被系统牵制,她何必和这些人纠缠。
直接噶了!
一了百了!
“玉喜……”
“孙氏喝了五年的凉药,怕是早就喝坏了身子,父亲确定她还能生吗?”
北堂靖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白守德语塞!
“能生,我能生!”
孙秋琴紧紧抓住白守德。
为了让白守德看到她认错的决心,孙秋琴一咬牙一狠心,当即决定给两个字孩子改姓,“相公,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你不是一直想让蓉蓉和远儿跟你姓吗,改,现在就改!”
“以后蓉蓉和远儿都姓白!”
白守德被前大舅子殴打之前。
确实希望继子女能改姓白。
可是在他被殴打时,继子女的冷眼旁观,让白守德深刻意识到,别人的孩子是养不熟的。
“我父亲今年才三十六岁,正值壮年,有房子有地。多花点钱讨一个花黄闺女也不是不可以,何必吃力不讨好去给别的男人养孩子?”
“你……”
孙秋琴觉得北堂靖就是一个祸害!
可眼下她想回到这个家,唯有先忍下这口怨气。
孙秋琴把头上的首饰取下来交给北堂靖,放低身段,和颜悦色说:“喜儿,以前是我不好,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
“还有两个镯子。”
北堂靖不客气的提醒她。
鳄鱼的眼泪也是眼泪的话。
这可世上就没有恶人了。
孙秋琴压下心中的恼意,又把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来交给北堂靖,挤出一抹笑容说:“都在这里呢。”
“相公。”
孙秋琴使出了杀手锏,“你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怀不了孕我自请下堂,再也不纠缠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相公!”
孙秋琴哭倒在白守德怀里。
白守德心软了,望向北堂靖说:“玉喜,要不……”
北堂靖等不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