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把账本交给谁?”
“自然是姚县令的顶头上司谢郡守了!”
看到陈冬脸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北堂靖眨了眨眼睛,“该不会这位谢郡守也是一个大贪官吧?”
陈冬‘嗯’了一声说:“姚县令和谢郡守是一丘之貉,你把账本交给谢郡守,不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吗?”
北堂靖有些犯难了,“谢郡守是宁乡县最大的官了,账本不能交给他,那我只能交给宁安县以外的官员了!”
陈冬说:“你明天去福来客栈,找一个叫云华的人,把账本交给他!”
北堂靖问:“云华是谁?”
陈冬说:“安乐侯长子。”
北堂靖说:“侯爷的长子不就是世子吗?他来宁安县做什么?和大反派摄政王有没有关系?用不用把他干掉?”
陈冬说:“云华身边有听风听雨两名近卫,干掉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另外你把他干掉了,谁来替你收拾姚县令?不想要积分了?”
北堂靖抓重点:“所以这位云华世子是大反派摄政王的人?”
陈冬说:“大反派摄政王的爪牙多了去了,也不是每一个都要干掉。如果能把他们变成我们的人,不是更有意义吗?”
北堂靖也是这么想的。
擒贼先擒王。
直接干掉大反派摄政王更省事儿。
翌日北堂靖和陈冬打了声招呼准备去客栈找云华,不料姚县令神色匆匆赶了过来。
北堂靖还以为姚县令发现账本被掉了包,没想到姚县令开口就是让她去给谢郡守的千金治病!
从姚县令的口中得知。
谢郡守的千金几日前从楼梯上意外摔落昏迷至今未醒,姚县令便告诉谢郡守家里有一位小神医,谢郡守一听立马就让北堂靖去给郡守府治病!
北堂靖哪会治病?
姚县令根本不给北堂靖拒绝的机会,“马车已经备好了,小神医快随我走吧,晚了郡守大人该生气了!”
北堂靖朝陈冬看了一眼,后者点头示意她过去看一眼,回来在商量。
北堂靖坐上马车来到郡守府。
还未见到谢家千金,先被谢郡守警告了一番。
说什么她若是医治不好谢千金就让她给谢千金陪葬。
北堂靖这个暴脾气!
若不是受系统牵制高低给他整两针!
等把账本交给云华收拾了姚县令这个贪官,下一个收拾的就是这个谢郡守!
来到谢千金闺房。
刚走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熏香。
屋子里的摆设十分考究。
粉色的幔帐。
窗台下放着一把古琴。
绣架上一幅未完成的绣品。
无不彰显谢千金大家闺秀的气息。
北堂靖走到床边,看到谢千金的第一眼,发自内心的叹了一声:美!
肌肤如雪发如墨。
五官小巧精致,脸上没有半点瑕疵。
下巴尖尖我见犹怜。
这长的也忒好看了。
北堂靖装模作样的给谢千金把了把脉,又问了一些谢千金昏迷后的情况,“谢千金的病我能治,但是还缺一味药引子!”
“什么药引子?”
“这位药引子只有我能找到,但是我有救人有一个规矩,十万两证金,一分不少!”
姚县令芝麻大小的官都能拿出十万两。
想来谢郡守也不会差!
既如此不要白不要!
谢郡守双手背后,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一脸威严道:“你若有办法让挽心醒过来,十万两银子我双手奉上!倘若你敢骗我,我一定杀了你!”
治不好便要杀大夫。
陈冬说的没有错,谢郡守不是什么好鸟。
这种人当官是老百姓的悲哀。
弄他!
“郡守大人请放心,我说能救便一定能救。”
北堂靖不卑不亢道:“明天这个时候我带着药引子过来,郡守大人莫要忘记备好十万两证金!”
从郡守府出来,北堂靖谎称要去准备药引子。
目送姚县令坐上马车离开后。
北堂靖径直去了福来客栈。
北堂靖使了些银子,打听到云华世子的房间后,便上了三楼。
走道尽头的一个房间外,笔直地站着两名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