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
“寒酥三日后来迎亲,到时候后我们可以试一试他。如果他真的是穿进来的,或许我们还能多一个帮手!”
“嗯。”
‘谢挽心’轻嗯一声,又说:“谢千金已经醒了,你不去找谢郡守要证金吗?”
北堂靖差点忘了这茬,“我现在就去!”
气温恢复正常后,前院的那几座冰雕逐渐融化。
面对如此骇人的场景,谢郡守吓得直哆嗦。
不要说寒酥要的是谢千金。
就算寒酥要的是谢夫人。
谢郡守都会乖乖休妻,恭恭敬敬的把谢夫人送上花轿!
“化了。”
北堂靖来到前院,看到地上一摊水渍,心中有些许疑问?
究竟是把人变成冰雕以后无法再变回来?
还是寒酥懒得再把人变回来?
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清楚!
如果是前者。
以后和寒酥打交道她一定要千万小心。
决不能步这些冰雕的后尘。
不管寒酥是不是穿进来的,倘若寒酥是站在她和陈冬对立面的人,就算被困在宁安城内,她也要想办法除掉这个定时炸弹!
“谢大人。”
北堂靖走向谢郡守,“谢小姐已经苏醒了。”
谢郡守问:“挽心没有大碍了吧?”
北堂靖说:“谢小姐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好好静养,最好不要让人去打扰她。”
谢郡守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心腹:“洪管家,把诊金给小神医。”
郡守府管家洪伍立刻拿出一张大额银票递给北堂靖,“小神医,这是我家大小姐的诊金,你请收好。”
北堂靖的手刚碰到银票,耳旁便传来一道女声:“什么小神医,我看分明就是一个小骗子!”
北堂靖闻声望去。
妇人身穿墨绿色衣裳,头戴同色珠翠,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保养的不错,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妇人身旁跟着一妙龄少女。
少女十六七岁的模样,身穿粉色纱裙,面若桃花,面相和谢千金有七八分相似。
北堂靖下意识认为夫人就是郡守府的当家主母,那么少女便是谢挽心的同胞姐妹了!
“春姨娘,二小姐。”
听到洪管家管妇人叫春姨娘,北堂靖小愣了一下。
妇人身上穿的,头上戴的。
还有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半点也看不出是一个小妾,这分明就是当家主母的气势啊,难道又是一个宠妾灭妻?
从这位二小姐和春姨娘亲近的成都来看,八成是亲生的。
“老爷。”
春姨娘瞥了北堂靖一眼,看向谢郡守说:“方才她自己都承认是来骗钱的,你不是也听到了吗?挽心醒过来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依我看这诊金不应该给她!”
“是啊爹,你别被她给骗了!”
谢挽莹附和道。
“郡守府好家风啊!”
北堂靖拿走洪管家手里的银票,冷嘲热讽道:“一个小妾竟摆起主母的架子来,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你……”
“对,说的就是你!”
北堂靖一点面子都没给春姨娘留!
谢挽莹护母心切,伸手指向北堂靖说:“一个骗子竟然在郡守府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吧?”
北堂靖看了眼谢挽莹指向她的手指说:“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大夫吗?”
谢挽莹说:“我只听说过骗子不得好死!”
北堂靖走向谢婉莹,当着众人的面在她身上拍了一把。
紧接着便响起了系统扣分的声音。
一百积分而已。
北堂靖还扣得起。
“你干什么啊?”
谢婉莹反应过来推了北堂靖一把。
下一刻。
谢婉莹忽然觉得被北堂靖手拍过的地方有些痒,边挠边怒视北堂靖:“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越挠越痒。
越痒越挠。
像是洪水决堤一般,开始只是一小处地方痒,后来发展到全身痒,谢挽莹难受的扭来扭去,大叫道:“啊啊啊!痒死了,痒死了!!”
“你对莹儿做了什么?!”
春姨娘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