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晴圆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
不管北堂靖念谁的诗,寒酥都没有给任何眼神任何回应,双手环抱,一副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样子。
北堂靖败下阵来。
相信陈冬没有骗她,寒酥和她们真不是一路人。
“说完了吗?”
“完了。”
北堂靖挍着手指。
寒酥没打算轻易放过北堂靖,粉唇亲启,“目的?“
北堂靖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在屋子里睡?”
寒酥说:“是我在问你!”
北堂靖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我的目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我来找谢小姐啊。”
寒酥说:“鬼鬼祟祟,你当我信?”
北堂靖眨着眼睛说:“我是担心打扰到你们的好事,所以才贴在门上听一听,我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寒酥阴恻恻地说:“你懂得倒是不少啊?”
北堂靖人畜无害道:“你忘了,我是小神医啊,懂的不多怎么给病人看病?”
寒酥冷哼一声,“你半夜不睡觉找心心有什么事?”
北堂靖神秘兮兮地说:“郡守府出事了!”
寒酥问:“出什么事了?”
北堂靖说:“谢郡守任职期间收受贿赂,草菅人命的事情被人揭发出来,听说还是云华世子亲自抓的人……”
寒酥冷哼一声:“活该!”
北堂靖说:“怎么说也是你的岳父大人,你这么说他不太好吧?”
寒酥一字一顿道:“我只认心心,不识岳父!”
北堂靖:“……”
寒酥问:“你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心心郡守府被抄?”
北堂靖点点头。
寒酥道:“谢郡守是自作自受,心心是我落雪山庄的人,和郡守府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件事不必让她知道!”
北堂靖姑且相信寒酥这么做的用意,是不想让‘谢挽莹’知道家中出事而难过。
可他为什么会在外面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白天也已经清楚告诉寒酥‘谢挽心’身体已无大碍,他当时还很高兴的样子,怎么到了晚上就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