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把曹妈妈罚了,打了二十板子撵出去了,您大姨母又想着昨日被你阿娘激怒,上了头把你委屈着了,等不得雨停就催着老奴送东西来?给四娘子您赔罪。”
说着话?就让仆妇打开了箱子盖,荔水遥垂眸,正瞧见那一大块的雌黄,腹中肠子便仿佛互相挤压着绞缠起来?,疼的她额上冒汗。
“四娘子您瞧瞧吧,满满一箱子的颜料矿石,有孔雀石、青金石、石墨、雌黄、朱砂,都是您大姨母为您攒下的。”
“我瞧见了,盖上吧。”荔水遥捂着腹部,忍着疼,淡淡道。
兰苕进来?瞧见异样,赶忙脱鞋上榻,“娘子不舒服吗?”
赵妈妈这才?发现荔水遥的脸色发白,连忙问道:“四娘子这是怎么了?”
箱子合上了,把雌黄盖在?了里头,荔水遥脑子里刹那绷直的那根弦松弛下来?,腹腔内的绞痛感也慢慢消失了。
“坐姿不正,岔了一下气罢了。”荔水遥坐正身子,隔窗看?着赵妈妈道:“大姨母还有别的吩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