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吉咧嘴憨笑,用力回抱,“不过没关系,哥哥需要我,我才活着?,若哥哥不需要我了,其实活着?真的很无趣。”
太子听罢,越发觉得自己卑劣,喉头哽咽,“我怎忍心让你独身一人上路,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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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镇国公府无人入眠。
蓬莱山上,蜿蜒小径两侧,石灯都被点亮,药庐内灯火通明。
荔水遥帮蒙炎重新换了一遍药,缠上白绢绷带,笑道:“今日鲁王殿下为你一大哭,可见你在他?心里?分量极重。”
“云祥重情。”蒙炎单臂抱住荔水遥的腰,“我与云祥亦是志趣相?投。”
“我知道,你们都是武痴,追求武道巅峰。天还冷,快把袍子穿上吧。”
说着?话?,荔水遥轻推开他?,将放在一旁的墨色夹纱袍披在了他?身上,小心的避开了肩膀上刚刚包扎好的大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