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顿,还真的做不到。
这般能力,倒有些像神仙志怪。
不过,系统和那什么背后的主脑。
苏凝玉看来,还是像着精怪多一些。
毕竟,总不干好事,还特别抠搜。
和那些害人,捣乱的精怪没有区别。
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得道高僧或者道士能不能将这个祸害给从她脑袋里边驱逐出去。
苏凝玉是真的不喜欢被人或者东西拿捏住要害的感受。
那叫她想要杀人!
将那个拿捏她要害的人给杀干净,东西给毁的一干二净才行。
心里又给系统添了好几笔的苏凝玉,将最后一口糕点塞入口中。
感受着稍稍恢复一点的力气,将头上一根簪子丢给车夫。
“回去告诉你家妈妈,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你们今晚载了人来京兆府。不然小命不保!”
“是,是是是!小的一定将话带到,还请大人放心!”
因着苏凝玉一直压着声音,头发又弄成了男子的长马尾模样,加上压着声音。
灯光昏暗之下,不论是那老鸨,还是车夫都以为拉的是一位身材单薄的公子。
青楼的马车渐渐远去。
苏凝玉看着眼前完全没有关闭的京兆府大门露出一抹冷笑。
也不知,是不是给那两个喝花酒的醉鬼留的门。
但此时却方便了她的进入。
没有任何阻拦的进入了京兆府。
整个京兆府衙十足的安静,没有一丝一毫的灯火。
而照临渊国律法,全国上至州府下至县镇。
但凡是有朝廷府衙所在的,都必须安排巡夜官兵。
保证当地的夜晚治安。
同时府衙灯火需通明,安排人值守巡逻。
谨防其中案卷丢失,或者贼人劫狱。
然而——
堂堂京兆府衙,却是满府漆黑。
不见丁点儿烛火不说,便是整个府邸都安静地落针可闻。
没有人值守,也没有人巡逻。
甚至府衙大门大开,真真是方便任何人进出呢!
苏凝玉眸光森冷的往着地牢走去。
地牢口倒是有着微光,但顺着阶梯下去。
一层一层,每一层的狱卒无一例外都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或趴在桌上,或在大门敞开的寝房之中呼呼大睡,不省人事。
这京兆府,可真是好样的啊!
每下一层,苏凝玉的眸光便冷上几分。
等到了唐子昶所在的第三层,苏凝玉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再次用光。
扶着墙,看着第三层虽然没有喝醉然后呼呼大睡,但也醉的差不多的狱卒们。
苏凝玉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结果刚迈出一步,就脚下一软。
苏凝玉整个人跌进了第三层。
“咚!”
“刺、刺客!有人劫狱!”
醉的迷糊的第三层新牢头,听到声音当即就是一个激灵。
下意识的大喊出声。
其他三个狱卒听到他这么一喊,也赶忙跟着醒了几分酒意。
四个人齐刷刷的往着楼梯口看去。
就看到一身澄黄里衣苏凝玉正扶着墙打算站起来。
以为苏凝玉是劫狱之人的牢头,抄起一旁的长棍脚步踉跄的往着正挣扎起身的苏凝玉走去。
“贼人,看打!”
牢头大喝一声,手上的长棍毫不留情的往着苏凝玉身上砸去。
重重的一棍子,没有丝毫的留情。
砰的一声打在背对他的苏凝玉身上。
打的苏凝玉向前一个趔趄,若不是扶着墙。
好不容易站起来,就又要倒下。
这一下,打的本就虚弱的苏凝玉内里气血翻涌。
噗的一口鲜血没有忍住喷洒而出。
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添了一分灰白。
那牢头看自己一下就将劫狱的贼人打的吐血。
更加来了精神,扬起棍子就要再冲着脑袋砸下去。
苏凝玉就在这时转过了身。
牢头看着苏凝玉的脸,挥下去的手被吓得一软。
“当啷!”长棍掉落在地,弄起一片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