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的发泄在了这个碰个正着的胭脂摊子的摊主身上。
各种污蔑随口就来。
摊主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但他出身平庸,长得很精明。
实际上却不是一个善于口舌之人。
被双胎中的少年哥哥这么一泼脏水。
甚至还将一旁路过的一些路人给吸引了过来。
摊主又是气愤,又是紧张的。
将自己的黝黑的脸都憋成了黑红色。
却只能干巴巴的回怼一句。
“你胡说!我摊子上的胭脂水粉,谁用过了不说好!”
“没钱买不起,就赶紧滚!”
“不要在这里胡说!”
双胎少年的哥哥却是恶毒一笑。
从袖中掏出一块刻着精致纹路的木牌来。
“我可是长公主殿下的人!”
“怎的会污蔑你一个贱民!”
“你这胭脂,我说是烂脸就是烂脸!”
“有毒的胭脂水粉还拿出来卖!”
“你简直就是黑心肝!”
“你、你、你!”那摊主被气的眼眶都红了,却不知道咋说。
最后憋了半天,“你是假的!不要以为有个木牌子,就可以说咱家胭脂坏的!”
一旁看戏的路人,目光在摊主和双胎少年的身上游移不定。
似乎是在确定,究竟是谁在说谎。
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从看戏的路人之中传来。
“这木牌却是长公主府所有之物!”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循声看去。
很快一中年男人便显露了出来。
那中年男人见也躲不下去了。
干脆的几步上前,站在了两个少年的身边。
双胎弟弟看了一眼这眼上还有一道简短上伤疤男人。
而后便嗖的一下,若冒头地鼠一般缩了回去。
将自己整个人都躲在了自家兄长的背后。
而双胎哥哥则是看了一眼这冒头的男人,哼了一声。
“你倒是个识货的!”态度十足的高傲。
叫那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
但是看了看,这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两个少年。
心中有了计较。
转身看向摊主,横眉冷声道,“人是长公主府出来的贵人,岂会污蔑你个路边小贩!”
“定然是你这小贩强买强卖这有毒的胭脂水粉,叫两个公子识破了!”
“还不赶紧同两个长公主府中的公子道歉!”
“没、没有的事!”
“我卖的从来就没有坏胭脂!”
“你、你们胡说!”
“你们都是一伙的!我……我……”
那摊主最后似乎是词穷了,不知道说啥。
整个人都十分混乱。
而一旁看戏的路人也不嫌事大,开始起哄起来。
“你说是长公主府的人就是啊!”
“拿出证据来啊!”
“这阿黑家的胭脂,虽说粗糙了一些但却从来没有涂坏了人脸一说!”
“就是!就是!拿出证据来啊!”
“难不成你们是想以权压人啊!那我们可不答应!”
“直接就告官了啊!”
……
双胎哥哥狠狠地瞪了一眼出头的男人,又眼神怨毒的扫了一圈儿看戏的人。
“我们有什么好说谎的!”
“说你们是贱民就是一群贱民!”
“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我们不是长公主府的人,你是啊!”
“你穿得起这么好的衣服吗?”
“用得上这么好的簪子玉佩吗!”
“一群贱民!没有见识!”
那中年男人,见双胎哥哥一口一个贱民。
三言两语的就将看戏路人的火给挑了起来。
眼中划过一丝不愿和记恨。
却还是连忙看向周围明显愤怒的看戏路人。
“咳!我没有说错,这两位公子绝对是长公主府的!”
“我也是今日才和这两位公子第一次见面,绝无合伙一说。”
“这摊主简直歹毒至极,见着两个贵公子身份尊贵便来欺负我这个下人。”
是的,这出头的中年男人一副下人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