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马,立刻就成了!”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相是谁!”
“这临渊国皇室势微,也就苏凝玉那个贱人仗着一个镇国长公主的身份在那里蹦跶。”
“要不是西北那群没脑子的蛮子,本相早就弄死那个贱人了!”
王丞相自然很是受用孙忠这一番吹捧。
更别说刚还从长公主那边的势力挖了一个上好的人才过来。
壮大了自己势力的同时,又损了对方。
加上孙忠这一番吹捧。
被婢女伺候的王丞相,脸上的表情近乎飘飘欲仙。
嘴上说的话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还是要本相说的那样,之前不成是你给的筹码银子不够。”
“你看,这银子给够了。”
“什么清风明月,君子如玉的状元郎,吏部侍郎。”
“还不是跟条狗一样,对着本相摇尾乞怜。”
孙忠想着自己前后不过就付出了六千两银子和几个经营不好的铺子。
就能够将这件事解决。
心情不要太舒畅!
现在,吏部侍郎都是他们这边的人了。
他看吏部尚书那个老东西还敢不敢给他脸色看,卡他们户部每年的审查。
“还是丞相想得周到。”
“像下官这种从来都不知道,那些从泥腿子上来的人居然用几张地契就能打发。”
“这一算,可比下官之前说的万两少了不知道多少!”
对于孙忠来说,这确实是一个赚钱的买卖。
之前去状元府的时候,他提出给的是万两白银的价值。
结果,还被杨润生给打了出来。
然而,不过是换了一个思路。
看上去还是万两银子的价值,可实际算来。
总和也最多就八千两。
前后,就剩下两千两银子。
足够他们家又好吃好喝好玩一天了。
而且他居然没想到,真的就像是王丞相说的那样。
那杨润生完全就看不上那些金银珠宝。
那几张京中铺子的地契一出来。
孙忠在里间看的一清二楚。
那不屑一顾,几乎视钱财如粪土的吏部侍郎杨润生。
当即眼睛都直了,看的都舍不得挪开。
哼!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
就喜欢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在孙侍郎的眼中,这几个惯会赔钱的铺子。
还不如那两匹过时的素净锦缎值钱。
毕竟,锦缎放着好歹还能卖点钱。
这些铺子惯会给他亏钱!
“行了。事情解决了,就准备下午的提审去吧!”
王丞相大清早的起来,一股郁气。
弄了这么一通,加上婢女的伺候。
又有些犯困了。
于是便直接赶人了!
孙侍郎哪敢得罪王丞相,加上人刚刚还解决了他家小儿子的问题。
当即便十分有眼色的离开了丞相府。
离开丞相府之后,无事一身轻的孙侍郎也不困了。
精神奕奕的转道又去了大理寺。
这一次到没有碰到大理寺少卿常青那个煞神。
很是顺利的就进了天牢。
看到了不过一天,却仿佛受尽了折磨的自家小儿子。
满心满眼的心疼。
“哎哟,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孙世伟看是自家老爹来了,连忙走到了牢门前边。
同孙侍郎隔着门栏相望。
甚至还将干净的锦缎袍子上沾染的一点儿茅草给弄了下来。
“爹!”孙世伟哭得那叫一个哭天喊地,委屈十足。
“爹啊!儿子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你看看那些茅草都将儿子身上上好的蜀锦给勾的起边了!”
孙世伟一边哭着,一边捞起锦袍下摆。
指着那不过黄豆大小的毛边,哭得十分大声。
孙侍郎一看,当即便握着孙世伟的肥胖的双手。
“我的儿啊!真真是受苦了!”
“不过你放心,爹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今儿下午提审之后,你便可以回家了!”
孙世伟哭喊声当即堵在嗓子眼儿,一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