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是被人挟持。
花满楼怅然若失,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失望具体是一种怎样的心思。
接下来半个月之久,他都不曾再见少女。
陆小凤天南地北乱跑一遭后,到百花楼来拿酒喝,见君子腰上多了一枚挂着丝绦的暖玉,直觉有文章。
他转着手中的酒杯,凑到浇花的君子旁边:“半年不见,花公子风采依旧,却多添了一丝动人的魅力,不知……”他挤眉弄眼,“是哪位佳人让我们花公子心动了?”
育儿堂一众人,不得全部出动瞧瞧这位拿下他们花公子的姑娘。
“你别乱说。”花满楼左手摸了一下腰上的暖玉,“漆雕姑娘不过是落下了这枚簪子,等下次见到她,我还得还回去。”
陆小凤更来劲儿了:“哦——原来是漆雕姑娘,这还是簪子呢,你不说,我都没看出来。”个鬼。
花满楼还能不知道他秉性。
文雅君子懒得辩驳他,依旧悠然浇花,将残枝处理好。
“欸,你说说呗,”陆小凤追着问,“漆雕姑娘是个怎样的姑娘。”
说起少女,青年唇边溢出一丝笑意来:“她是个有点迷糊又很可爱的姑娘……”
温雅君子将他们相识那几日的情形,全数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