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股无力孤独感萦绕在她周围。
再一次坐到高堂之上,齐宸逸此时的心情更是复杂。
他一拍惊堂木,呵道:“带人上来。”
“大人,草民做错了什么?”
“大人,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抓草民?”
“冤枉啊大人,草民没做伤天害理之事啊……”
“冤枉啊,冤枉啊……”
……………
三个女孩的家人被带到公堂之上时不明所以,不停的磕头喊冤枉。
“肃静。”齐宸逸一拍惊堂木,厉呵道。
跪下下面的人吓了一跳不敢说话,半趴在地上,头埋进地里。
“把尸体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落,衙役把三具女孩的尸体抬了放在几人的面前。
看到尸体,几人吓得哇哇大叫,身体抖成筛子。
“看清楚这尸体是何人了吗?”齐宸逸厉声问道。
“清,清楚了,是草民家的女娃。”
………
有了一人开头,另外几人也跟着回答。
“大人,草民并没有害她啊,冤枉啊大人。”
“大人,这丫头被找回来了就一直疯疯癫癫不知怎么死的,跟草民没关系啊大人。”
“草民冤枉啊,大人明察,草民也是今早才发现这死丫头没在家的,草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有得人以为是把他们当成凶手了开始不停的喊冤。
[恶语伤人六月寒,有时候一句话比一把刀更利更刺骨。]
齐安芮听着身为父亲的人对着女儿的尸体说出来的话不是心疼不是难过,而是嫌弃鄙夷,气的她浑身发抖。
砰。
齐安芮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地上,厉声呵道:“放肆,公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她这一发脾气倒是吓住了众人,连围观的百姓都缩起脖子不敢言语。
她看着齐宸逸忧虑的模样就知道这件事他也不知道如何判决,他是土生土长的古人,他所受的教育是男尊女卑,女子要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更何况他是以一国储君培养的,以后的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这些思想都能影响着他。
或许蜀州一事他能看到底层百姓艰苦,能对他产生影响,以后能做一个为国为民的明主君王。
但对于女子根深蒂固的印象,哪能是一天两天,一件两件的事情就能改变的。
在现代都还有些男人看不起女子,觉得女子就低了一头,更何况是古代这种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