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门道,也不是中了蛊毒,那不是中了邪还是什么。
薛岫问:“殿下可有找宫里的太医瞧过?”
太子如实回答:“张太医请了平安脉,他未瞧出端倪,想必不是下在孤的身上。”
“那香囊臣已送到三皇子府中,”薛岫道:“只是三皇子那本就有异样,即使有香囊在侧,也不能瞧出什么。”
那事端找不到源头,始终是他心头里的一根刺,此事绝不能再来第二次,捏着毛笔的手微微用力,太子放下笔,揉了揉眉心,甚是心累。
他是绝不会承认他中了邪,一个中了邪的储君,与皇位也无缘了。
眼神微冷,他摆摆手道:“薛岫,若无事,你先回去吧,孤还有这些事要处理,既然现在没有事,想来也不会再犯。”
连那香囊都不在身边已送到老三那,何况因昨日事,他殿内的熏香都已停用,身边人亦不能涂脂抹粉,他不信,还有什么东西能蛊惑到他。
“是,臣告退。”薛岫无奈,也只能带着南黎离开。
而被圈禁在府内的三皇子也收到了香囊,望着那熟悉的绣工,他欣喜异常的接过香囊,放在手心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