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黎手指微动,当着薛岫的面向夏无咎下蛊,他可是记仇的,某人当着他的面骂他是弹丸之地出来的小笨蛋,惹毛了他。
细小的蛊虫向夏无咎而去,趴伏在衣服上,正一扭一扭的往他露出的皮肤而去,这种蛊虫细小如牛毛,轻易不可察觉。
夏无咎含笑的脸微微收敛,他眼眸低垂,落在自己的衣袖上,微微用了点内力,震飞衣袖上的蛊虫。
“我倒是有点小瞧你了,竟然能让蛊虫接近我的身,可惜你还是失败了。”
薛岫皱眉道:“行了,你们两个先莫要闹了,你对鲁阳的瘟疫可有几成把握?”
“不敢言十成,但有八成的把握。”
“那好,收拾一番,明日前往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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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天蒙蒙亮,薛岫便起床练武,等白日出头,换上劲装,乌发扎起,手拿着剑,到有几分少年郎的恣意。
三人一同骑马南下,快速的赶往鲁阳,不敢有片刻的耽搁,差点把马都跑累死。
三日后,三人到达鲁阳,薛岫出示令牌,才得以放行入内,一路赶向郡守府,来不及洗漱,风尘仆仆的去见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