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好后,给太子灌上一碗,须臾,太子沉沉睡去。
夜里,“咕咕”的鸟在外头叫唤着,正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月白色的银辉照在门槛处,淡薄的月光显现那人的面容。
正是太子赵佑仁,也不知赵佑仁大晚上出来作甚,只见他穿着寝衣,闭着眼缓缓的向外头走着。
听到细微动静的薛岫睁开眼,起身穿鞋,拿起搭放在屏风上的外衣,披在身上,缓缓推开门,向正屋那边走去。
站在院子里,他看着太子缓缓的移着步伐向外头走出的时候,微微皱眉,三两步走到太子的身前,微弯下身子看着太子的模样,见太子眼睛紧闭。
站在那深思着,看着太子一点点的从他身边走过去,他跟随在太子的身后,等太子走出他的院子后,正要跨过门,他点在太子的睡穴上,接住太子倒下的身体,环抱起他,抱回正院。
而他则是在榻上将就一晚,等白天来临后,他找来夏无咎,问道:“太子昨夜为何会梦游?”
“梦游?”夏无咎惊疑,后问:“太子从前可会梦游。”
“……”薛岫微摇头道:“不知。”
薛岫又找来小六子问:“太子从前可会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