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南黎探出头,对着夏无咎做个鬼脸,催促道:“夏无咎,你还不快去,我们还要赶路呢。”
“你怎么不去,我不干,”夏无咎死也不动,他要是真的坐牢车,他的死对头要笑死他。
薛岫走出来,他看着那牢车,的确也委屈夏无咎,但又看着那正直的衙役,也知这是无任何的缓和。
他问道:“普陀镇里县衙多远?”
夏无咎道:“半个时辰。”
薛岫道:“我可陪你。”
薛岫拉着夏无咎的衣领,带着他站在牢车上头,问向那衙役道:“可能走了?”
衙役愣住后,他仰头道:“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薛岫沉声道:“姓薛名岫。”
衙役猛然一惊,他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连忙抱拳道:“不知阁下竟是薛公子,多有得罪,既然这位公子是薛公子的朋友,薛公子清风明月之人,岂会和歹人为友,此事定有所误解,在下在此向两位赔个不是。”
夏无咎眼睑微抬,要不是站在牢车上头,他都要冲到衙役的面前指指点点道,你方才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的,听到薛岫,你反倒不‘正直’了,这算哪门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