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哎的一声,依他所想,给他当药人那可真是趁手的玩意啊, 也不知道那江心柔吃了什么, 居然有一点点百毒不侵的痕迹,毒不死她。
“嗯, 焚烧, 不能让她继续活下去,夜长梦多。”
王玉泽含笑问道:“是活的还是死的,依我看, 活的甚好, 可别让人金蝉脱壳了。”
顾韶音左顾右望,摸不透这群人说什么,他小声问道:“什么焚了,什么活的死的。”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作甚,”王玉泽乜斜顾韶音一眼。
顾韶音气得瞪大眼, 很不服气, 撸起袖子想冲上去与王玉泽理论一番的时候,蹲在薛岫旁边的南黎甚是无趣, 有几分懒散地回着:“当然是外面那个人了, 是活着烧死还是死的烧死。”
顾韶音惊得站起身, 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一样,他张大嘴,不敢相信这事是薛岫等人干得出来的,他耍下一句:“你们等着,我要告诉殿下去。”
他才不能放任这群人如此胆大妄为,但刚冲到门口,跨过门槛的时候,夏无咎喊道:“此事殿下也知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