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看着哥哥为自己跑前跑后的样子,但是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他心疼哥哥,还是下次再折腾哥哥好了。
有的,在客厅电视机下的柜子里,”姜睐思考了片刻,又笑着道,这药还是我回国前她为我准备的,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沈逸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姜睐口中的她”指的是那位未婚妻。
沈先生,您怎么了?”姜睐的声音飘进他的耳中。
沈逸指尖一颤,我没事,凉水冲得差不多了,我去把药膏拿进来。”
说话间,沈逸一直都是低垂着头,直到走到客厅,他才觉得刚才压抑到窒息的空气得以吸进他的鼻息。
一股无名怒火在他心底燃烧,没有缘由却几乎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沈逸丢盔弃甲。
他找到了那个药膏握在手里,但他不能对小睐发脾气。
姜睐什么也没有做错,莫名其妙的是他。
沈逸苦笑一声,努力提起唇角,调整好面上的表情,他怎么今天总是失态。
等他回到姜睐的身边,又恢复到那个体贴温和的沈先生形象,只是他的话语少了许多,几近沉默。
再一次互道晚安后,沈逸将姜睐扶到他的卧室,离开前叮嘱他,要是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