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止问他,他只答:“之前来过。”
林殊止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之前什么时候?”
陈穆硬声硬气道:“小时候。”
“噢。”
林殊止看了眼前面的人,不知道要被带去何方:“那现在我们要去哪儿?”
“找车。”陈穆答,转眼已经到了上回林殊止扔过酒瓶子的垃圾场。
筒子楼底下堪称施工现场,地上杂物过多不便停车,陈穆只能将车放到了这里。
上了车,林殊止依旧不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陈穆还没给他一个答案呢。
“我去你家,你不在。”陈穆淡淡道。
林殊止心想,他人在这儿怎么可能还在家能找着个一模一样的。
“我意思是,你为什么能一下子就找到我,没有考虑其他地方吗?”
陈穆不愿承认做事全凭直觉:“托人查过,你以前住过这儿。”
林殊止知道陈穆这样的人与人联姻势必要将对方的底细调查得清楚,没太意外也没有否认:“这里是我……”
话到嘴边了,他突然不知怎么向陈穆解释他与夏兰琴的关系。
母亲这个词他已经很久没有说出口过了,小时候学校里要求写作文,题目是《我的母亲》,林殊止题目都没写完,只写了一个“我的”就交了白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