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身上的人声音隐隐透着不悦。
“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不能这样。”林殊止试图再挣扎一下。
“我想做,” 陈穆几乎要理智全无,酒精灼烧得浑身发烫,坦荡荡道,“明天联系吴律师把这条一起加进去。”
话音未落陈穆已经强行将他脸掰过来。
林殊止喝了点酒原本也不清醒,刚刚都是强撑着与陈穆对话,此刻被吻得七荤八素也晕头转向的,抵挡不住一点。
他鼻腔有点发涩,抵住陈穆,最后说出口的话太过委婉:“你不是说不经常回来吗?”
“今天周末,明天不去公司。”
意思是,要睡,还要睡一整晚。
混乱中半年前他与陈穆第一次时的感觉又冒了头。
只是他不清楚此时陈穆究竟有几分清醒,还是趁着酒意就为所欲为。
不过就算是后者,当成一次酒后的乱来,好像也不错?
他彻底不挣扎了。
看在陈穆眼里,这是默认。
熟悉的感觉被撩拨出来,这具身体已经大半年没经历过这样的事,青涩得很。
今晚的事全然在意料之外,一点准备也没有。
别墅里没有任何能用来做事前准备的东西,最近的只有林殊止放在床头柜上的半瓶凡士林。
那东西是冬日里防皮肤干燥用的,用在此时勉强只能算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