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头渣都不会剩的。”

阿婆不再笑，满是皱褶的脸上挂着悲哀。

“阿星啊，阿婆知道这些从皇城来的人是来抓人鱼的，他们说人鱼害人的，但他们全身都是宝贝，所以他们替天行道，他们管这叫物尽其用。”

慕洛安静静听着，没说话。

阿婆继续说“他们跟人一样，会哭，会笑，喜欢吃糖，喜欢糕点，会娶媳妇，会爱人。他们跟人一样的！跟我们，是一样的！”

说到最后声音带着颤抖，眼神悲伤。慕洛安依旧沉默着，她什么都说不出口。

“阿娘！阿娘！”远处传来呼唤，不一会一个妇人来到了小亭。

妇人满是责备，“本来就阴着天，您还总往外跑。”

突然发现小亭里的慕洛安，“阿星？你也在这，我就带了一件蓑衣，我回去叫你阿娘来接你吧。”

慕洛安回绝“阿婶，不用麻烦，一会阿宇会来接我的。”

妇人点点头“那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随后扶起阿婆，“走吧，阿娘回家吧。”

王阿婆颤颤巍巍的起身，看了一眼慕洛安“阿星啊，谢谢你今个儿听我这老婆子唠叨。”

慕洛安摇摇头：“阿婆，你的故事讲得很好。”

王阿婆笑着点点头，随着那妇人走向雨里，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慕洛安心中不免有些感触，可她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毕竟这已经是上千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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