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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隔海运输的重金属画框落地声音沉重。

几乎是在画框落地的瞬间。

被瞿温书抱在怀里的连夏就勾上了男人的脖颈,无限主动的吻了上去:“庭书哥哥,我爱你!”

保安:“……”

佣人:“……”

瞿温书没有丝毫要拒绝连夏动作的意思,却不动声色用自己遮住了厅内其他人的视线。

他沉而冷的声音开口:“放在那里,其他人都出去吧。”

屋里没人可不是个好兆头。

连夏在瞿温书怀里作妖:“别让周妈下去,我要让她给我剥虾。”

瞿温书神情平和淡漠,手却从腰间去探男孩的皮肤,揉了几下,身上的人便软了骨子:“出去,我来剥。”

“我还要让米米给我按摩,按摩完才吃饭。”

“我来伺候你,乖宝。”

“……”

厅内与连廊之间厚重的乌木大门缓缓闭上。

连夏一颗心哇凉哇凉,连勾着瞿温书的小腿都很努力的再用了几分力:“哥哥,都是外面的人勾引我,他们好坏,但我只爱你一个人!”

瞿温书没能忍住,在连夏喉结上舐咬了口。

坏孩子的声音便顷刻间变了调。

瞿温书连眼底都是幽沉一片,语气却又哄又耐心:“嗯。”

连夏:“我真的不知道什么seven是谁,我和戚韶之都断干净了。宋勘也没有联系过,哥哥,别弄我了。”

瞿温书温柔的弯起唇角:“好。”

不知何时。

瞿温书已经像抱小孩似的抱着连夏走到了画框面前。

下一秒。

随着瞿温书伸手用力向下拉,画布前的塑膜被重新扯落。

——画中的连夏便随着巨大的黑色蝴蝶一起。

重新跃然纸上。

“那夏宝自己说,这幅画怎么办?”

在某一瞬间。

连夏恍然觉得那画中无数面朝向祭台的长镜其实正对着现在的自己。

这是一道死亡命题。

好在连夏经验丰富,从不畏惧答题。

他空出一只手遮住瞿温书的眼睛,然后凑近他耳边:“我这么爱庭书哥哥,庭书哥哥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

“我们烧掉它,好不好?”

*

瞿温书这座别墅的客厅比连夏在市区的整个家都要更大,更空旷,更高的吊顶和墙壁。

所以当火舌从安置在玻璃箱内的画框一角熊熊燃起。

就像是一场生动极了的舞台行为表演。

名为飞灰。

玻璃箱隔绝了部分的温度,也隔绝了火烧时带着凋零和死寂的味道。

通过厚重的钢质玻璃。

连夏隐隐绰绰的看到瞿温书有力的手臂,安放两侧的双蹆,和被他抱在中央的自己。

“唔……”

连夏被撞的人向前倾,可不过一秒又被重新拉回。

他下意识伸手去撑玻璃门,可还没落下,却已经与另一只手五指紧扣。

瞿温书的声音终于完全贴合了初次见面时连夏幻想过的模样。

低沉,喑哑,烟嗓。

一声又一声,就响在他耳边,每一次,都足够让他毫无抵抗力的缩起脚尖。

“夏夏,他不懂你。”

瞿温书用最名贵的丝绸为连夏擦拭额角的薄汗,又低头无限爱慕的亲吻,“你从来不是祭台上的祭品。”

“你是销金窟里最珍贵的藏品。”

瞿温书将浑身湜透的连夏彻底拥进怀里,“你的每一次呼吸都价格高昂,每一分钟都是黄金焚烧,你是温室里最价值连城的罂宿花。”

“也是我唯一浇灌的花。”

“我爱你。”

玻璃映出连夏骤然无力的身影,被男人轻柔的抱入怀中,转身离开。

画中的黑蝴蝶只剩最后半翼。

最终被猩红的火苗吞没,只余飞灰。

*

连夏的身体向来遭不住反反复复的磋磨,因此哪怕瞿温书再不甘,也只能一次作罢。

好在到底是快乐的。

并且能以此为借口,窝在房间里连续逃避为期三天的心肺功能训练。

自从上次心肌炎之后,新伤叠旧伤,连夏这方面的毛病一直没能彻底好起来。

瞿温书几乎请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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