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他左手轻轻一撑长澜椅子的右扶手, 站起身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长澜,“我本来一开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她为此真的付出了实践行动,我好几次差点都死在她的手里。”
宫梁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支烟自顾自地点了起来,嘴唇轻轻一张,就是一阵吞云吐雾。
说实话长澜真的很不习惯烟味,宫梁这样的行为让她十分难受。
不过宫梁才没有心思在意长澜到底是否难受,他绕到长澜身后,将手中的烟抖了抖。
“虽然我是考试里人人都讨厌的撒谎者吧。”宫梁抽了一口烟,“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得罪过风语笙这个人。”
他侧着脸看着长澜:“所以我是真的很好奇风语笙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对我这么深的恨意。其实你死你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风语笙。我总觉得她对这场考试知道得似乎更多。怎么,你作为她的好跟班都没有问过么?”
长澜皱着眉,将脸别到一边去,既然宫梁有撒谎者这个名号,就证明他的狗嘴里吐出来的不一定都是实话,她并不想回答宫梁的任何问题。
宫梁见长澜一副死不配合的样子,出人意料地没有恼怒,他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你不会真的以为风语笙是什么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