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者在当权后,早就忘记当初画的饼了,他们爬上了高处,获得了绝对的权力,甚至主宰着律法,手中握着的是缰绳马鞭和寒光锃亮的刀,再无人敢驯化他们,而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则是驯化野马,可怜野马只能祈求这位马倌性温仁义。”
徐庸怔然望着她,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家闺女的思想真的异于别的闺阁女子。
不能说不好,只能说太清醒。
太清醒的人,注定要抗争,而抗争注定要流血。
“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徐琬随口一答,“看书啊,瞎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