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管她要孝敬的抠门鬼。
“我能送,就怕你看不上。”他偏过头,视线往一侧的案板上落,示意她看过去,“喏,你自个儿选吧,看上哪把就拿,有杀猪刀,剔骨刀。”
徐琬气得冷笑,“你真抠门。”
“你这话就有点不知民间疾苦了啊,在上京城,打造一把好刀,一把好剑,得费多少银子,你不知道你师父靠杀猪卖肉谋生啊。”阎照凉凉道,“要不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呢。”
他走过去抽了把剁骨尖刀过来,刀身上满是油污血渍,唯那刀刃灰白一片,泛着银光,还有经年累月浸润其身的腥膻气。
特意举给徐琬看,“瞧见没,这杀猪刀才是宝刀,只需轻轻一挥,便能使其深可见骨。”
“得,君子不夺人所爱。宝刀留给你用,你徒弟我就用一般的,鸠山派的令牌既然在,兵器就没藏一把?”徐琬不信,“你少蒙我。”
阎照“啧”了声,顶了顶腮帮子,无可奈何地笑了下,“行吧,等回去了,你去你师祖,师叔们坟前磕几个响头,我就把私藏的好东西给你,省得你老惦记。”
“这还差不多。”徐琬满意了,扬了扬手道,“那我回去了。”
“回吧回吧。”